康瑞城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震慑她，就像镇压那些对他唯命是从的手下一样。 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激动，眼眶突然又热起来，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，不停地从眼眶中滑落。

一个人的时候，苏韵锦也会想，越川会不会永远都不原谅她了？ “……”

唐玉兰看着这一幕，忍不住感叹：“真好。” 苏韵锦没有说话，笑容停滞了两秒，想伪装都无法拼凑出开心的样子。

康瑞城看着许佑宁越来越远的背影，双手逐渐收紧，最后紧握成拳头。 “唔嗯……”

苏韵锦看了沈越川一眼，觉得这种事……还是不要当着越川的面说比较好。 不过，Henry和宋季青的办公室就在前面了，她还是直接跑过去吧。

“……” 从这一刻开始，她再也不必梦见婴儿的哭声。